(现在——)
狂奔,一路的冲刺,连撞到路上的行人也毫不为然,此刻的我只是想要尽快的找到狂月。
花了些功夫,我总算是找到刚才的那位男人所说的地方附近。
运动魔力感知的性能,我开始搜查起狂月的所在。然而……
“啧!该死,太多的冒险者呢。”
力量泉源的气息简直是多如毫毛,而且狂月似乎还没使用魔法,我根本就感觉不到她那特殊的魔法气息在何处。
“不行,得冷静些先。”
魔法感知没用的话,那就直接自己去找吧。
也不就是过去十分钟多而已,应该还在这附近没错的,毕竟在如此众目睽睽的地方想将一位昏迷的女孩运送离开,即使是黑帮也会留下大量的线索让人发现。
只要是聪明些的人就绝对不会那么干,等待时机然后悄悄的将人带走。
再说,已经晕倒的魔法师是做不出什么事情来的,就算是醒了只要先绑起来,然后不让她释放魔法,那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至少,以正常的角度去分析,是这样的没错。
那么,我还是有机会的,在狂月还未被带走之前把她给救回来。
继续走起,我决定到周围再去看看。
然后,在走开没多远的地方,也就是离着广场没多远的某个路口,在那附近的其中一家店铺门前我发现到些奇怪的状况。
“真是的,怎么搞的啊,是谁那么没道德把煤桶没给弄翻了。也不知道这玩意打理起来怪麻烦的,咦,这是什么?”
一顿唠叨,站在门外皱着眉看了看的店主忽然就发现在煤炭堆里被半埋住的东西,并将它给抽了出来。
这不是!
凑到那上面去仔细的看了看。
虽然沾满着煤灰,但从外形来判断应该是我刚刚给狂月买的甜甜圈没错,而且在那旁边还有散落的袋子。
我敢肯定,狂月绝对是在这儿被掳走的。
“喂!你这是怎么回事!”
从店主的旁边强硬的挤了过去,由于我的行动引得店主再次闹腾,但是我也顾不得那么多的问题,直接往着暗巷的深处跑去。
如果是绑架的话,像这种密杂的小道是不会径直的往同一方向走下去的,不停的绕道去躲开别人的耳目,只要是有些经验的犯罪者都会那么去干。
敢瞄准于魔法师出手的人,他们绝对不是普通级别的力量者。
“这边吗。”
观察了下周围,我发现到某处有人群经过的痕迹。
虽然经验是老道,可是犯罪的是集团,即使再怎么小心也会留下些痕迹被发现的。况且这群家伙也不过是地头流氓罢了,还不至于能隐蔽到能瞒过在军队里服役过的我。
沿着稀疏的线索,我总算是找到了出阴森的角落。在这离着广场不算太远,但是又稀无人烟,若不是顺着指引过来普通的旅行者是不会轻易发现到这种地方的。
“就在这里面吗。”
小心翼翼的挪行着,尽量不让自己发出脚步声被人发现。在还没清楚狂月的状况之前,我是否暴露掉自己的行踪就变成是很关键的问题。
因为,正面对决的话我是没有太多的胜算,在对方的手里可是掌控着有人质的,我想要好好的行动是几乎没那可能。
在他们发现我之前,救出狂月才是我该做的工作。
谨慎的继续往里面走,把腰间的佩剑给**别在身旁,随时准备好刺杀的事情。
很慢,很慢,心脏在噗通噗通的猛跳着,这是因为我在害怕,害怕因为别人发现我的存在而让狂月受到生命的威胁。
渐渐的,我来到最后的转角处。
背靠着墙,我先让自己稳定下来偷偷的听着周围。
很安静,从里面没有传来声音。难道说是已经跑掉了吗?我还是迟到了一步。
不,还不能那么快下定论,根据线索的指引应该是在这没错的,或许是因为要躲避有可能的追击而在视机而动,暂时在修养罢了。
怀着疑问,我悄悄的探了些头瞄着暗巷里面想要看看状况的。然而,出现在我面前的确实种诡异的画面。
血,红色的鲜血流淌在地面上形成了小小的湖泊,而在血湖的中央,只剩下两名手持利刃,满身全是伤口,从眼睛里还留着血泪的壮汉在互相对峙中。
至于为什么说是剩下的,那当然是其他的人,不对,应该说是其他的尸体早就变得破败不堪的零散在四周,光是看着就使人觉得恶心,作呕。
他们,是在内斗吗?
不对,不该是这样,如是这是内斗的话根本就不至于那么夸张。这已经不是你死我活的状况了,现在的他们这是遵循着生物的本能在活着,砍,不断的砍,谁将对方先砍得无法活动那就是最终的目的。
“哈,哈……”
“嘶——!!”
对峙的最后两人,再度的把握紧的刀刃往对方的身上刺去,生死已经不是他们所考虑的问题。他们只是想要“砍死”对方的疯子罢了。
刀刃的尖口刺入心脏与肺部,两人在挣扎了几下后,就停止了动作倒在血泊之中。
“死掉了吗?这难道是幻觉。”
目睹过刚才的状况后的我,在脑海里只能浮现出这种答案。狂月的幻术,那种使人真假难以分辨的诡异魔法。
稍稍的往着里面靠近了些,然后四顾观察了下状况。
没有活着的人吧?尸体的残块凌乱一地,这让我实在难以分辨。只是,基本是完整的人我是没能看见,所以应该是没有生存者的。
“可是,狂月在哪呢?”
忍住强烈的血腥味,我到处寻找着那只小野猫的下落。
就在我聚精会神的瞬间,忽然就有人狠狠的一脚踢在我的屁股上,将我给狠狠的踹到在地差点就趴在那儿。
“你这呆瓜,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头给拧下来。”
回过身,以躺坐的姿势看向背后,在我毫无察觉的状况下就把我给放倒的人正是我所熟悉的那位,而且也是我正在寻找着的那位,狂月姐。
“你没事啊!”
“我当然是没事,你这家伙,竟然敢把我给丢下是不是活腻了。”
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狂月就已经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用着小脚踩住我的腹部用力的磨了磨表示发泄。
“疼,疼!狂月姐,别说着就动手啦。”
“要你管!呆瓜,居然不保护我让我被人给捉走了,真的想要现在就立即咬死你。”
露着尖牙,头上还顶着如狼或者其他野兽的毛绒绒耳朵,在袍服的里面还不停的动着某种东西,我估计那应该是野兽的尾巴吧。外型产生了些变化的狂月姐,她正在强势的压着我在狠狠的唾骂着。
真可惜,因为穿的是袍服,即使是绝佳角度但是依然没能看见什么好事。只不过,兽化的狂月也是挺可爱的,有种想要立即推到压住在下面的冲动。
不对,千万别给这家伙给影响了。
“看什么,这只是解毒的功能,没见识过吗?这是狼獾,只要是毒性即使再猛也能解除。
真是的,这群混蛋到底想的什么,那么强烈的麻痹毒素用在孩子的身上,只要出了没点差错就基本让中毒者残废呢。不过嘛,肉奴什么的,即使是残废了也应该有用吧。”
很无所谓的在讲诉着有可能是自己的遭遇,狂月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唇,然后把目光放到我的身上。
感觉到从狂月身上所传来的恐怖,我咽了咽口唾沫。眼睛不由自主的在打转着。
很不妙,这家伙绝对在生气了,不过想想也是必然的呢,因为是我把她丢在那么才会似的她遇上这种事情。只不过,任由她来鱼肉自己可不是件好事,所以我赶紧的打算将话题给搬开,别让狂月把仇恨集中到我的身上来。
“咳咳,诶,那些人是你弄成那样的?”
“不然你以为呢。
越是思考能力强的生物,那么就越是容易被摧毁掉它的中枢神经。我只是使用幻觉把他们的脑子里所发生的东西链接到知觉感官上,享受痛楚,恐惧,还有无尽的噩梦罢了。
经不起折磨的家伙脑子就那么坏掉了呢,然后就单纯的遵循着简单的动作,没有思考的杀起来。”
“呵呵,挺不错的杀人方式嘛。”苦笑着,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跟狂月对话。
虽然这群绑架犯的确是不值得去同情,因为,如果不是狂月太厉害,那么比死还难受的将会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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